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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神VS欺詐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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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天空深遠湛藍,當那束有些耀眼的光芒灑落在床前時,由紀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她下意識伸出手想去拿擱在床頭櫃的鬧鐘,擡起頭,近在咫尺的卻是仁王還在熟睡的面孔,比起昨晚那副狡猾的狐貍樣,此刻睡著的他看上去像個乖順的綿羊,銀灰色的流海遮住了大半的面龐,再向下看看,性感的鎖骨,流暢的肌肉曲線,由紀才發現自己在他懷裏,對方的右手緊緊地摟在自己腰間,頭也往這邊蹭了蹭。

難得他有這樣毫無防備的時候,捉弄一下好了。

由紀心裏想著,悄悄往對方身上更靠近了一點,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得鼻子幾乎要碰觸上,那人絲毫沒有察覺,仍在閉目沈睡中,平穩綿長的呼吸一下接著一下,如小嬰兒一樣毫無防備。

由紀偷偷捏了捏仁王高挺的鼻梁,只見他不安分的伸出手,蹭了蹭鼻子,手順勢又搭回了由紀的腰間。她看著仁王這麽可愛的反應,差點笑出聲,見他一時半會還沒有醒來的意思,由紀的目光移向仁王肩膀那裏搭著的小辮子處,伸手一下接著一下觸碰著他的辮子,玩心大起,沙沙的觸感讓仁王有些不舒服,由紀還在給他的小辮子編三股辮時,仁王已經醒來了,她瞪大眼睛,本來還打算裝睡,但是對方獨特沙啞口音已經響起:“看來昨晚不夠努力呢,由紀好像還很有精力的樣子。”

“咦——?”

仁王忽然一個伸手,將由紀的手推開,身體前傾,直接將她再次壓.倒。

三個動作,一氣呵成,幹凈利落。

仁王笑的一臉燦爛,一腿頂在由紀腿間,半坐在她的右腿上,手握著的位置稍稍下滑,虎口合在她手腕之下。從那笑得燦爛如春光的表情裏,由紀懊惱,面前的人一臉“我什麽都知道了”的壞笑,她這才反應過來,仁王鐵定是醒來許久了。

“笑什麽笑,放開我。”

由紀伸出手糾結地去推他的胸膛,但這樣的力道對仁王來說簡直是欲拒還迎,只會讓名為理智的保險絲剛燒斷的他更加興奮。雖然看起來是體型偏瘦弱的模樣,但卻因長年運動而有著結實的肌肉和爆發力,他的力氣相當大,由紀踢了踢腳掙紮著,卻被仁王很懂情.趣的抓住了腳踝。

“由紀……我想吃早餐……”

這個流氓!

由紀惱怒地想著,仁王因為情.欲而沙沙的嗓音變得既危險又性.感。

等一等,今天並不是法定休假日!由紀腦海中警鈴大作,勉強扭頭看了看擱在床頭的鬧鐘,時針已經指向了十點,由紀連忙制止仁王接下來的動作,“工作要遲到了,你快點放開我!”

半瞇起眼睛,仁王笑得有點戲謔,在她脖頸那裏流連著輕輕親吻著,“請假就好了。”

×

等到他們收拾完畢後來到會社已經是用過中餐的時間了,大部分社員都在休息,仁王對著電腦屏幕審核完畢後資金流動表,忍不住開始偷懶打瞌睡了。

這時找他有事的忍足敲門進來,見仁王毫無形象趴在辦工作上補眠,露出個叫人難以尋味的微笑。

“仁王桑,再睡下去可就到下班時間了。”

“有什麽關系,噗喲。”仁王懶懶地擡起眼看了一眼後又闔上,“反正事情都已經做完了。”

“昨晚你們做了多少次?”忍足開口。

“唔,記不清了。”仁王閉著眼,淡淡的樣子。

忍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後,用著一種討論天氣的語氣開口,“我看在會議室領著他們做頭腦風暴的杉野桑穿著高跟鞋都快踩不穩了。”

“咳咳咳……”仁王不由一怔,繼而像是想起了什麽,說起來他和由紀正式交往以來,好像還沒有正式約會過……他拿起桌面上那支簽字筆,在眼前豎起來,盯著看了幾秒後,仰頭向忍足咨詢:“忍足,如果是你的話,有什麽好的約會建議嗎?”

×

“杉野常務,沒有關系吧?”

雙腿虛軟連站立力氣都沒有的由紀迎著部員的關心的目光勉強笑了笑,“沒關系,生理痛而已。”

雖然是這麽解釋著,但是今天她和仁王二人雙雙遲到本來就足夠引人矚目,最過分的是這個家夥還在分別前親吻了她一下,在由紀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仁王忽然抽離,又是一笑,恍惚間甚至有些混蛋的模樣,“晚上回家繼續。”

這家夥就是害自己現在連站直都站不穩的罪魁禍首,由紀真想揍他一頓,可是那人今天一整個痞子的打扮,連襯衫的扣子都不好好扣,那些看起來暧.昧無比的痕跡就這麽大咧咧都被其他人看見,他離開時,由紀剛好看到那張幹凈俐落的側臉,勾起的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帶著魅惑的笑意。

完全的美少年模樣,十足的帥氣。

和輕佻。

自從向他坦白了自己的心意後,由紀就覺得自己已經牢牢被仁王抓在手裏,怎麽逃都逃不掉了,雖然這種感覺她不討厭,但是就是很不爽每次仁王笑的那麽混蛋,總是害她在與他之間的相處中處於下風,每次都無法應對。

難道,真的要試一試忍足說的那個方法?由紀心不在焉的翻著文件夾,不知道因為想到了什麽,臉也慢慢變得通紅。

×

淺藍色水手服,紅色領巾,白色長襪,學生皮鞋。

由紀對著鏡子將頭發用夾板拉直,已經從學校畢業了許久,再次穿上這一身她總是覺得有些害羞,好在皮膚保養的還算不錯,她在鏡子前轉了個圈,滿意的點點頭。

聽見了開門的聲音,由紀深吸一口氣,從房間裏走了出去,看到抱著玫瑰花回來的仁王,便露出了自認為最可愛的笑容,仁王手中的玫瑰直接落到了地方。

“雅治。”

她放緩了語速,甜甜的叫著。

“由紀……”

仁王站在玄關那裏,由紀已經撲進了他懷裏,腦袋在他的胸前蹭來蹭去,身體的馨香讓他有些失神。

“今天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好不好。”

由紀揚起下巴綻開笑容,撲閃著漂亮的眼睛。

“哦……那,等我換、換衣服。”

由紀見他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眼睛也一個勁往別處看,心裏別提有多好笑了,只能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由紀今天是怎麽回事?

平時自認聰明,大腦運轉速度也算不錯的仁王在認真思考著,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根本想不出答案,滿大腦只能記得住由紀那身簡直犯規的水手服,裙子實在太短了!不對不對,雙馬尾的由紀實在太可愛了,糟糕,我感覺我好像又被她釣走了……

由紀無辜地看著仁王:“你怎麽了?”

仁王欲蓋彌彰地移開眼睛,只能嗓音略沙啞地轉移話題:“沒什麽。”

“那你為什麽不敢看我。”由紀的眼神已經透出了委屈的信號,微微嘟著嘴的樣子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

“噗哩。”

看著仁王規規矩矩像個被老師抓包的小學生那樣坐在沙發那裏看著電視,放映的還是他平時最討厭的新聞,由紀捂嘴偷笑,不過就是覺得不可以這麽輕易饒過他,平時這只一肚子壞水的狐貍總是欺負他,這下總算輪到由紀自己翻身做主人了。

由紀已經稍微湧起了好幾個壞念頭,走過去坐在了仁王身上,用著非常暧昧,帶著濃濃挑逗味的聲音開口,“雅治,游戲規則是,在由紀還沒有說你可以動之前之前,你不許亂動,不然,我就跟你分手哦。”

伸手勾住了仁王的脖子,由紀這次反客為主,輕輕用牙齒咬開了他襯衣的扣子,仁王咬緊牙關,右手順著那滑膩纖細的腿,慢慢撫了上去。唇瓣依然一下有一下無地碰觸著由紀的肩膀和脖子。

由紀從水手服的上衣裏拿出自己的口紅,在仁王胸前寫下了“yukirin”還在尾端備註了一個小小的桃心,將口紅隨便丟掉後,由紀笑得像只小狐貍,正盯著仁王看。

“知道我寫了什麽嗎?”

“yuki……yukirin。”

——不能再被玩弄在掌心了,一定要奪回主動權才行。

仁王咬牙切齒,手已經不受控制開始在由紀身上隨意地游動起來。

“啊,對了。”

由紀按住了仁王即將探入自己裙擺的大手,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今晚雅治不可以碰由紀唷,我剛才說的是,動一下就分手哦!”

把人家弄得欲.火.焚.身後,扔下一句“晚安”就自顧自去房間睡覺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客廳對著電視上那個一板一眼還在報道新聞的禿頭主持人發楞。

這懲罰也太太太太狠了……

仁王雅治,二十五歲,累積欲.望過多,獨自在黑夜捂臉糾結中。

×

這大概是這麽久以來由紀睡的最好的一天了,直到她到達了會社那刻都這麽由衷認為著。雖然由紀因為項目即將結案問題沒能去叫醒睡在房間裏的仁王,但她只要想想仁王昨晚傻乎乎地模樣就覺得無比可愛。

終於扳回一局了,今天有機會的話去感謝一下忍足吧。

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結束後,由紀已經正式投入進入工作中,大概前面幾天忙的太狠,由紀翻開日程表查看後才發現竟然已經快到項目的結業日,目前只剩下他們部門內一個內部會議商量正式上線後的潛在客戶名單後便沒有事情了,在這段時間內,宍戶幫了她很大的忙,由紀本來打算給他多一倍的薪酬,但是通通被拒絕了,他說只拿走自己本來那份就好了。

“忍足?”

在餐廳見到了捧著一杯咖啡的忍足,由紀匆忙叫住他,出乎她意料的是,平時總會跟她聊上兩句的忍足此刻一語不發,只是沖著她一個勁地笑,露出意味深長眼神。

“感謝你昨天的建議,雅治被我嚇得不輕,難得從他手裏扳回一局,這感覺很棒呢。”由紀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註意到忍足的異常,“下次我請你去吃飯。”說完,由紀稍稍鞠躬,忍足放下杯子在臺面,不言不語盯著她逐漸走遠。

“杉野桑。”

“請進。”

由紀放下手中的報表,看著推門而入的忍足有些不解。

“我昨天的提議怎麽樣?”忍足湊到她桌前,很是八卦的問道。

“效果不錯,我中午在餐廳有告訴過你啊。”由紀很不解,電光火石之間她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的地方,和她一同頓悟的是一臉呆滯的忍足。

“糟糕了,仁王桑現在肯定恨死我了。”

忍足揉了揉額頭,由紀則是咬唇一副很糾結的模樣,果然不出她意料,晚上快下班的時候,由紀被仁王招呼去了他的辦公室,由紀驚訝於他什麽時候掛上了一副金絲細邊框的眼鏡,見由紀在門口惴惴不安,仁王嘴角的曲線帶著濃濃的戲謔,“噗哩,坐吧。”

由紀看仁王並沒有其他什麽情緒,正打算坐下時,仁王頜首,向她勾了勾手指,一開始由紀還不解,然後頓悟,仁王的意思居然是要她坐在他大腿上!

由紀臉上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不願意嗎?”

仁王越發惡劣的追問,臉上還帶著一臉孩子般的無辜,幹凈可愛又甚是狡猾。

“好啦,我知道了。”由紀收攏了下自己的裙子,坐在他腿上,直接被困在仁王的懷抱裏,不能後退也不能前進,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仁王不懷好意的臉漸漸靠過來。

“今天來玩這個。”仁王一只手抱著她,一只手從身側的抽屜裏拿出了幾枚飛鏢,然後指了指對面墻面上的標靶,“由紀和我分別來,誰射.中紅心次數最多,誰就贏了。”

有人說玩飛鏢其實是個對心理和精神最大的考驗,這話一點都沒錯,它卻是考驗著此刻仁王和由紀兩個人註意力集中的程度,由紀下意識地就偏了頭,仁王的手在下面解開了她外套下擺的紐扣,由紀盡量佯作出目不斜視的態度,想快點結束這場游戲,她全神貫註地看著標靶,拿起飛鏢丟了出去,很可惜,只投進了小圓心區。

飛鏢這個游戲可謂是仁王最拿手的,此刻完全弱掉的由紀看著有點囂張的仁王,心生不滿,想著剛才這個人對她上下其手,害她註意力根本集中不了,由紀嘟著嘴,故意摟住他,放低身體,變得好像躺在懷裏一樣。

“由紀啊……”

得意的聽到仁王漸亂的呼吸聲,由紀瞇起眼睛,但仁王只在她耳邊落下一句話:“同樣的招數第二次對我就沒有用咯。”

咦?

由紀從仁王懷裏坐起來,看著那枚飛鏢平穩地落入紅心區,由紀一下子惱羞成怒,使勁往仁王身上捶:“混蛋混蛋!”

好笑看著由紀一臉不滿的傲嬌表情,仁王伸手把她從耳後傾瀉出來的發絲一點點塞回去,露出有些發紅的耳廓,“繼續。”

一局七輪,由紀死死盯著標靶,感覺自己心中燃起熊熊大火,說什麽她也不能輸給仁王,由紀手裏握著飛鏢,一鏢一鏢投擲出去,成績也越來越好,與由紀滿是戰意的表情不同,仁王手裏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飛鏢,因為由紀坐在他腿上為了投擲飛鏢總是在不停地扭來扭去,仁王倒吸一口氣,剛才明明還說她這一招不管用的……

由紀贏了?

由紀輸了?

對仁王而言,都無關緊要了。

“我贏了!雅治,我贏了!我比你高出一分哦!”

由紀還沒說完,她的雙眼已經倒映放大出仁王的臉龐,他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然後已經吻了過去。

“嗯,你贏了……”某個失去耐心的人摘下眼鏡放在桌上,嘴角笑容越來越惡劣了,“但是,游戲規則是我說了算。”

“你!你說話不算話……”

“我是欺詐師嘛……而且,由紀你有什麽事情是必須要去問忍足不能問我的呢?”

所以說還是吃醋了對吧!由紀被推.倒在辦公桌上時,腦海中唯一滑過的就是這個念頭。

於是,事實就發展為現在的狀況了。

雖然事後仁王表示自己的本意其實只是想帶由紀去看一場電影,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去看電影了。

但是——!

仁王的惡趣味並沒有因此消退,而是越來越呈奇怪的方面向上狀茁壯成長著。

他的懲罰只分為兩種:讓由紀哭著他的名字和讓由紀暈過去。

“那我們這周去射擊館吧,誰先贏誰可以提要求。”

“由紀,上次的海軍服,再穿一次好嗎?”

“由紀,我買了新的cos服,我們一起試試吧。”

餵,還有人能拯救這個色.欲熏心的壞狐貍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快點進入正經劇情,可是寫著寫著就覺得很好玩很有愛【捂臉

請大家多多擔待一下吧2333

本章由紀暫時領先,下一章仁王跟由紀玩飛鏢游戲,你們猜結果如何就是了_(:з)∠)_

不造會不會被鎖啊……雖然大部分是調戲【遠目

順帶一提,這章後面是針對題目的補完,沒看過的小天使們記得過來看一看【揮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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